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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站首页 >> 怀仁历史:怀仁旺火溯源

怀仁旺火溯源

2019-02-28 18:02:11 浏览:2032

如今,怀仁的“年”已经成为区域文化的一个品牌。

怀仁人过年,有特色、有品位,或者说有“年味儿”。近年来,特别是到了元宵节,怀仁一域华灯如海,八方观者如潮涌来,而大家关注的主要对象是:怀仁旺火。

虽然还未有效利用,但过年与旺火正成为怀仁一种独特的文化资源,尽管,我们没有将之衍生为一种产业。

那么,我们该如何认识旺火?怀仁旺火有怎样的“前世今生”?

也许,我们不得不悲观地面对这样一个事实:不久的将来,旺火将永远地从我们“年文化”的版图上消失。

那么,我们对旺火的眷顾,也就是最后的了。

“旺火”与“火龙”

“怀仁旺火”这个名称首先得说明一下,这是一个错误的说法,用“以讹传讹”形容都不为过。

其实,过去的怀仁人一直称之为“火龙”,而“旺火”的称呼则是在怀仁以外的地方,即使与邻近的区县也不相同。细想一下,“旺火”一词取其形,有一种人的主观意识在其中,而“火龙”一词状其形、摹其神、明其本,可谓形神兼备。然而,为什么“怀仁旺火”定格为一个普遍认可的词组,进而彻底取代“火龙”呢?个人认为:当“火龙”出现在公共视野时,怀仁文化是弱势文化,不仅没有捍卫本土文化的意识,而且没有自己的文化代言人及载体,外界强势文化予以“旺火”的命名符合了人们潜意识中“乞求旺”的心理,我们顺其势无条件接受了,但上年纪者仍称其为“垒火龙”。那么,在“原生态文化”成为流行的今天,为了体现怀仁文化的独特性与唯一性,我们该恢复“火龙”这一文化命名吗?供有识之士思考。而在没有恢复之前,在下边的文字中,为了表述的便利,我们还不得不称之为“旺火”。

火崇拜的产物

究其根本,旺火是火崇拜的产物,而谈“旺火”也须同时谈到“社火”一词。

在我们这个东方的国度,“社火”最本质的意义是春节期间民间自演自娱的活动,并且从古到今,社火都有祭祀、祝福之意。此间的“社”指土地神,“火”即火祖,是传说的火神。

另:《管子·乘马》中指出,古代方圆6 里为一社,以社为单位,“击器而歌,围火而舞”,这也是“社火”一词的形象展示。就此,有学者认为,“旺火”及与之类似的事物出现,是“社火”文娱活动的附庸,最初是用来取暖的篝火,逐渐演变成现在的形状。这个观点不能称之为错误,但并不全面。

我们知道,当“火”在我们生存的这个星球的肉质手掌上传递时,用“文明”来形容人类才变得理直气壮。火,是人们熟食和取暖之源,也是人类生存发展必不可少的条件。远古的人类,凭着原始的思维认为,火也有“灵”,并视之为具有特殊含义的神物加以崇拜,于是便产生了祭祀“社”与“火”的风俗,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类认识能力的提高,祭祀社与火的仪式逐渐增加了娱乐的成份,成为规模盛大、内容繁富的民间娱乐活动。

——由此可见,“火”,或者干脆说“旺火”是由主角向配角过度而来的。最初,它是核心的祭祀神物,后来,它成为娱乐活动的妆点物。

“庭燎”的演变

《诗经》中有《庭燎篇》,并有“庭燎之光”的描述。这里的“庭燎”即是我们所说的“旺火”。

这里的“庭燎”是指:新年来到时,在院子里点燃火把,火堆,又称“籸盆”、“烧火盆”、“烧松盆”(《帝京景物纪略》)、“旺相”。后来,民间称为“点发宝柴”、“烧秦桧”(陕西在除夕、河南洛阳八十年代在元宵),而我们则称之为“旺火”,或“火龙”。

国家礼仪中很早就有在元日“庭燎”的规定。《后汉书·礼仪志》云:元日,“百官受赐宴飨大作乐。”刘昭注解时引用蔡质《汉仪》云:“正月旦,天子幸德阳殿,临轩,公卿大夫百官各陪朝贺。蛮、貊、胡、羌朝贡毕,皆陛觐,庭燎”。《隋书·礼仪志四》云:“梁元会之礼,未明,庭燎设,文物充庭”。而“庭燎”这一习俗由宫廷出现在民间,最早见于南朝宗懔《荆楚岁时记》的记载。

“庭燎”的目的,一说是驱邪避灾。宋代陈元靓《岁时广记》卷四十中载:“为熙庭助阳气”。《四时纂要》中载:“除夜积柴于庭,燎火避灾。”庭燎目的的另一种说法是祭奠祖先和神灵,见明代周汝成《熙朝乐事》:“除夕人家祀先及百神,架松柴齐屋,举火焚之,谓之 盆。烟焰烛天,烂若霞布”。在怀仁的民俗中,与后者联系更为紧密,除夕发旺火,就直接称作“接神”。

读如上的文字,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——

最早的“旺火”,是从最古老的社区单位“社”或“农村”产生的,而且,火是祭祀的主角与核心。

当“旺火”以“庭燎”这一文雅的称谓出现在史书中时,最早拥有使用权的是宫廷及贵族之家。后来,才逐渐走向民间。

炭旺火的出现

我们必须注意到的是,无论旺火贯以何种称谓,它所使用的材料或松或竹,抑或柴薪,均为木质。即使现在,不少地区仍有用火盆烧松柏桃杏树枝,而我们现在所关注的“旺火”却是煤炭所堆垒的。

毫无疑问:现在我们看到的怀仁旺火,其最初也是以薪木为材的,然而何时变化为煤炭呢?

1738年,郎世宁画了一幅《弘历雪景行乐图》,表现的是乾隆皇帝与子女一起过年的情景。乾隆帝面前就放着一个火盆,一个小皇子正在向火盆中放松柏类的小枝。这个火盆并非为了取暖用的,而是一种与旺火相同的习俗:“烧松盆”。我们知道:火祭是满族萨满教多神崇拜中最有代表性的宗教礼仪,而这一幅图则明确地告诉我们:此时之火,已成炭火。

当然,这种出现于宫廷的、高度贵族化的“旺火”,并不能证明此时的旺火已经是以炭为材质。

我们必须面对一个最简单的事实:只有在煤炭采掘业较大规模地兴起之后,才有可能出现我们现在看到的炭质旺火。所以,追溯怀仁炭旺火的历史,必先探明怀仁煤炭采掘业的发展脉络。

《怀仁县志》载:一位班姓富绅曾开设太平窑。然而,由于年代难稽,无法取信。

另据《山西通志》记载:光绪二十九年,宝兴文煤场在怀仁创业。宣统元年,大同、怀仁、左云三县保晋煤矿公司亦随之兴办。到民国七年,先后有左云天眷等七家煤炭公司(场)在怀仁一带设立……

——这些记载可以告诉我们,煤炭采掘业在怀仁的兴起是在清末民初。我们可以认为,在此之前,已经有了炭旺火的存在,但同样应该认为,只有在此期间才有可能大面积地出现炭旺火。

更清楚地说,我们现在看到的旺火,是在清朝的中后期才开始广为出现。

需要说明的是,旺火不是怀仁独有,而在炭旺火出现后,怀仁却把这种造型社火打造成一份精彩。其最鲜明的特色是:大!就其高度而言,我所知道的数据是:1999年,怀仁旺火高9.99米,此后,依据一年更比一年高的民俗惯例,到2009年元宵节,高度达到了10.16米。

以塔为形

旺火与塔有缘!

清朝《大同县志》所述:“元旦,家家凿炭伐薪垒垒高起,状若小浮图。及时发之,名曰旺火。”内中,“浮图”一词原是梵文佛陀的音译,这里指佛塔。

有人据此推测,旺火是佛教的产物。

就此,我持相反的观点。前边说过,怀仁对旺火有一个特殊的称谓,叫火龙。“龙”是中华民族的图腾,怀仁人以这一称谓命名旺火,这也明确地告诉我们:旺火是地道的中国货。

但我们可以这样说:旺火与佛教无关,却有缘!

怀仁民谚中有“东关的火龙像个塔,西关的火龙像个戳”之说,这是说,怀仁县城东关和西关的旺火各具特色——

相传东关原来有个塔寺院,寺院的塔造型精致,细长高大。不知打那年起,人们垒起的旺火都仿照塔形,代代相传。

关于这座塔,《怀仁县志》载:“白衣寺:在东关内,乾隆五十一年(公元1786年)重修,寺西数武(古代以六尺为步,半步为武,指相距甚近)有砖塔,建始无考,高四丈许,五级六角,砖工精致绝伦,旁多石幢,俱踣地。字迹漶漫,其一有正统丙寅字。”目前,白衣寺仍在,但面临折迁,其始建年代不详。据说,周围曾经是一片菜地,至今,这一带人称之为“塔寺园”,看来这一称呼始于清代,最起码同治年间已经这么叫。

文革来临,古塔罹难,历史狂澜,使之轰然倒塌——被当做“四旧”拆除了!

“西关的旺火像个戳”怎么讲呢?戳,是喻指西关二郎庙里的塔。

西关有个二郎庙,据明嘉靖十四年碑云:“前代重修时,毁旧像,腹内有墨迹,书:“元至正元年建设”。“庙西偏”曾有“砖塔一座”,在清代,已“半圮”,建国后,仍然存在,现在荡然无存。

见过的人对我说,这塔像个“馍馍”,粗壮、敦实,形状颇似印度和尚的坟冢,其高度还不及正殿的前檐。对于它,人们用“戳”形容。戳,是一句怀仁方言,有一种立、靠的意思,也用来贬损不规矩地站立。

过去庙里住了一个和尚,每到正月都要到各家去“齐炭”,然后在庙前垒起状如“戳”形的旺火……

使我们遗憾的是:旺火所模仿其形的这两座塔固然不在,而关于旺火的这两句谚语也几乎消失。

怀仁文明“下载”、“拷贝”、“链接”的重要内容,居然在短短几十年间被毁灭、被遗忘,历史和艺术的视线也因之被悍然扭断!

有塔的岁月并不短,而那段并不短的岁月是怀仁文化的“蜜月时期”。

——有建塔的人,也有仰望塔的人,还有,凭着塔的艺术造型展开丰富联想、并积极将其化作民俗骄傲的人。

垒旺火的人,欣喜地望着身边建成不算很久的塔,把一块一块的炭垒起,成了旺火!成了民俗!成了史诗!成了“中华一绝”!点燃我们生活的激情,精神的焰火!

建造旺火和建造古塔的工匠同样伟大,他们一弓一挺的身影体现着文明的律动,一弧一闪的手势是塞北最美丽的秧歌!他们在不同的时空,精心扎就了怀仁文明的多彩飘带。

可是,我始终不理解,为什么,将旺火烧得最旺的家园,也会把旺火的始祖推翻?

——这才是真正的黑色幽默!

好在,每年都会有旺火,每年的旺火都会折射“塔”的影子!

从中,我最能体会到“文明薪传”的深意!

神话与传说

对于怀仁旺火的起源,有人用神话故事这样回答:

很久很久以前,怀仁这块土地上饿殍满地,战乱频仍,致盗匪猖厥,“仁人”不仁。灶神以其人心不古,世风日下为由,告上天庭,天帝大怒,急令火德星君下界,并曰:“如此报属实,则务于今年交岁之时火烧奸顽,纵殃及良善,亦在所不惜。”火神接令,直奔东胜神州怀仁地界,见一青年赶马车行于旷野,摇身化作一美艳少妇,搭上此车,并以百般媚态诱之,青年目不斜视,终不为之所动。睹此,火德星君始知,此地古风犹在,罪不在民,而在战乱,恶之少数,善者居多,故心生恻隐。然天帝成命在先,烧之是无天理,不烧却违天命,何如?如何?忽计上心来,急告于怀仁民众,除夕之夜,家家点火,户户冒烟,并围火堆扭动起来,恰似火海中挣扎之惨状。怀仁人依言而行,果然避过天灾。后为感火德星君,并避劫难,相沿成习。后,烧火之举成旺火之由,扭动之态成踢鼓秧歌。

这故事不是怀仁独有,在中央电视台一个访谈节目中,侯跃华断言,此类故事产生年代并不久远,应在民国年间。

当然,神话不是让人信的,是让人听的,可这种故事或许多少有些教化人的意义,但其浓重的“存天理,灭人欲”的教条,又着实让人敬而远之。至于从中觅得旺火产生的文化信息,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
还有,还有一些没有成为特定故事的往事。

一位老人向我讲述了自己童年记忆中的怀仁旺火——

“从我记事起,家家过年都要垒火龙,再穷的人家也得垒,那是用来接神的啊,一年的旺气都接来了。怀仁烧炭还是方便些,火龙也垒的多,过年、八仙日(正月初八)、孩子圆锁、娶媳妇、办白事……有大事,就有火龙。赶在过正月十五,城里红火村里也红火,城里火龙多,村里也不少,到十五晚上,有人进城看去,有人就在村里乐着,秧歌队穿街走,路过哪家,哪家门口就点着旺火,真有穷的人家,就点一捆玉茭秸杆子,也不散捆,烧完了再扔一捆,也算接个旺气。村里集体也有一个顶大的旺火,炭是各家‘齐’来的,每个村里都有个爱红火的人,也专门好管这事,我小时候和一群小孩子就跟着这样的人各家跑过,特别是到村里做买卖的、开店的地方,去了说一声掌柜的、叔伯大爷,过十五红火哩,炭就给拿上了,也能‘齐’不少,有时垒完火龙还有结余,那就留在明年再垒……”

还有一位吴家窑的老人说:“我小时候,每到冬至,村里就开始准备垒旺火的炭了,还派我们一群小孩子到各家齐炭,俗称为‘齐火炭儿’,小家伙们一言不发,进了院子,看到可用的炭块搬上就走,不让搬的就说,‘齐火炭儿,齐火炭儿,不齐火炭儿狼进院’……”

对于东关的旺火,老年人回忆道:东关的旺火一垒两座,而不像现在就一座,就垒在十字街处,非常俏气,特点是每层都只有四块炭,一直到顶。高的时候有五六米,不加罩,用斗方写一副春联贴在上面,像两座宝塔,人们把这旺火称作“笔”,很独特啊……

现在,人们所认知的怀仁旺火,多半是指西关的旺火,这是怀仁旺火的代表作。然而,过去的西关旺火并不好看,一位老人讲:“过去,西关的旺火又粗又大的,像个鸡罩篓子,底座直径和高度都是五米多,到了口上才收拢,而且也不封顶。现在的西关旺火,跟过去不一样了,首先是变高了,可不,由五米长到十多米了,也相应看起来细了……”

一些事情刚刚发生或正在发生,还没有成为故事。

谁在垒这旺火呢?西关村老支部书记徐贵说,老一辈是郝四忠、李万福、贺三旦等,近十来年忙活的是张瑞云、池培仁、刘希军等。每年正月初三匠人们就开始忙活了,直到正月十三封顶,十来个人能挣五千到六千块不等,一个人落个五、六百块……

旺火得用多少炭呢?每年大约八十多吨,经修整成形后,实际用炭约七十多吨,每块炭重大的约四百多斤,小的也有一百多斤。旺火用的炭不需要左云水窑那样地方的好炭,怀仁自家产的前山炭最好,含焦油量大,燃烧时易于粘结。还有,得块头大的,易于锤打成方形。这种炭在怀仁并不鲜见,但因为要求特殊,所以并不便宜,比平常的售价每吨要高出一百多元。这炭原来是向各家“齐”的,1975年后,由集体出资了,而且每年都要花费四五万元,甚至更多。比起当年那个二郎庙的和尚四处化缘,真是天壤之别啊!

这一块块平凡却又特别的炭,如同垒它的匠人一样平凡而特别。以至于过往的人流在目睹旺火一天天变高的同时,几乎淡忘了正在垒旺火的他们。当旺火点燃一城红火,他们也随着家人一道攘挤于人们中间,观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化为神奇,没有人知道,这神奇的创造者正在自己身边……

文化思索

发展到今天,我们该咋样认识怀仁的旺火呢?就此,笔者提一点粗浅的看法,供方家批评指正。

地方特色和时代精神一起构成了人们衡量城市文化品位的重要标准,一个城市若想拥有“特色”这种千金难买的品位,首要在于保护它的各个时代历史遗存的叠加,这些历史遗存叠加越多、越丰富,城市特色就越鲜明,进而成为立体、延续、不间断的、整体的“活态文化”。

寻找民俗文化,留下民众生活的历史,已经成为一个严肃的课题!长久以来,人们依俗安排生产生活,按照岁时节气周而复始地举行祭祀、祈禳、庆祝、婚丧、迎送、游乐等丰富多采的仪式和活动,不仅使生活充满乐趣和生机,更重要的是造成文化心理上的“期待”和“回味”,不让岁月的淡化,消磨了人的社会意识!只有在民俗文化中,最能体现一个民族的文化精髓,保留本民族的文化传统,抵御外来文化的侵入。特别是民俗反映了一个民族文化中共同的层面,它表达了一个民族共同的心理意愿,其内核是一个民族集体的无意识和有意识,是一个民族文化的基因,而这也正是民俗文化被称为民族的基础文化的原因。

就怀仁旺火来说——

古语云,“冬至一元”,怀仁人在春节垒旺火是为了上应天时,下引地气。水是生命之源,火是生命象征,并且有蓬勃向上的阳刚之意。旺火既迎神又送神,成为一个动态的本土文化展览,如:正月十六送神送祖宗,正月十五又叫上元节,各路神仙该回去了,就把旺火垒大点,通宵达旦的欢庆,一方面显示对神的感谢,一方面也是宣告年过了,喜庆告一段落。

这是怀仁民俗中最古朴、最浓烈、最独特的文化传统,在遥远的延续与传承中,成为年文化中的重要符号和组成元素,是怀仁节日文化的重要道具,不可或缺,不可替代,不可置换!它缘起于“年”和“火德星君救民”的传说,这一传说不一定能够讲明旺火的来历,但却深刻地包含了旺火的象征意义:辟邪(寒为邪气)消灾(年为妖兽),团结和谐(共同祭祀祖先)。其民俗心理和信仰理念就是趋吉避凶、招引光明、祈求丰年、迎接福瑞。旺火同时有传承传统道德的功用,旧时,组办者到各家“齐炭”的过程包含着勤俭、共荣的意识,垒旺火的过程包含团结、聚合的社会心理,装扮旺火的过程又包含了尚美、求新的民众意愿,纵观其整个过程又包含与天地和谐的企望和敬(祖先)畏(鬼神)。体现了一方民众对生命的渴望和赞美。

然而,我们在对待旺火的态度上,过于简单,也近乎粗暴!

其核心理由是:浪费、污染!

点旺火会影响环保,影响大气质量,这话是不错的,但那也只不过是一个晚上几个小时的时间。比起那些成天冒黑烟的锅炉和那些蚁聚蜂集的大小机动车辆来,这点污染恐怕是小巫见大巫吧!

再说能源浪费,想一想,平时的能源浪费有多少,咋就没几个人心疼呢?

怀仁有个说法,绕着旺火左三圈右三圈,可以让来年一年兴旺。这虽是一种没有什么科学根据的风俗,但毕竟是人们的一种寄托。如果旺火被禁燃了,这种寄托就没地方寄了,心里空落落的。要是旺火也不让点了,鞭炮也不让响了,一家人憋在家里看电视,这年过得还有啥意思?一点都不红火,一点都没味儿!试问:能不能平时加大控制污染的力度,过大年时宽松一点?让一些“活态文化”延续下来,“活”着走到明天?

或许,如此简单的问题,也需要更多人付以更为努力的思索与实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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